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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all】正剧向·飒壳绒の杀手搬砖/暗之花(一)

杀手搬砖的正剧风来啦……先贴一个原梗整理:

原素材:飒飒是个没有情感的杀手

壳是个更没有情感的杀杀手的杀手

绒绒是个建筑工人,在工地上搬砖盖房,还不幸被打起来的飒壳吓到

(编辑完以后捂脸)



这个东西嘛emm我尽力,光做大纲都想了好久……

cp大概有飒炸飒壳(?)之类的(不我不剧透)

大概分三篇 可能多一篇附记啥的  中途可能经常会不定时修改细节



(正文开始)


  铃兰街上的建筑是清一色的白墙。尽管如此,街角处灰扑扑的小咖啡店仍然不起眼,玻璃门斜上处的复古壁灯挂着铜制的小风铃,下午阳光正照着门时风铃声让炸抬头看到有人从光里进来;熟客,正迎面而来。

  “卷儿医生。”炸熟悉地起身打招呼,开始磨咖啡,“下午好啊。”

  “啊,今天不困——算了,那做杯甜一点的吧。”

  卷儿坐在前台,白色圆领上衣,干净的脸和脖颈,刚刚把眼镜摘下来拿在手里,一如既往把长发扎在脑后,几根发丝悄悄掉出来。

  炸对就在自己对面开诊所的卷医生很熟悉,对方也当过他的心理医生。每天下午这个令人困倦的时候一杯咖啡和简单的闲聊能够让两个人都稍稍振作一下。

  “那么,今天忙吗?还有,你弟弟怎么样了?”

  “不忙。不过我在反思……我是不是陪他太少了。”卷儿双手捧着杯子,啜了一口,放下杯子十指交叠,“还没回来,大约是没生完气。不过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我想……会回来的,当然会回来,就是这两天吧。不带钱不带身份证,跑不远的。”

  医生归医生,还是很担心吧。“手机可以支付吧?”

  “他用非智能机。”

  “……好吧。别担心,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定能给你把人带回来。”

  “哈哈,好的。”那双温暖干净的黑色眼睛眼角弯成柔和的弧度,不久又同阳光一块出去了。

  

  “才貌出众的人,多半在劫难逃。”

  

  第一夜


  飒沿着制定好的路线撤退。前方走右边是空旷的大路,把自己暴露在这种情况之下等于把一只鹿丢到狮子面前的草原上;左边会经过一片工地,今晚没有开工,应该不会开灯,更加黑暗。

  他不知道身后那位猎手适应黑暗的级别如何,至少据这一路下来的估计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而且已经锁定了自己。这情况不怎么好,令他感觉很奇怪,因为他习惯了做猎手,而且今晚他本来应该是猎手。

  飒在高速行进之下已经来不及回想行动是怎样展开至此的,现在正是昼行者休息和夜行者苏醒的时间,他更擅长在人海中伪装逃亡,但首先要穿过前面的工地才接近繁华地区。

  飒左手握紧枪,身后的人何时开枪他不知道,回头也需要时间……他在寻找掩护物,而前方有个铁质的手推车,里面装满建筑材料。

  足够掩护片刻。他几乎是跳到那里,一眼瞥见身后不远隐约可见的死神之影;然而落脚位置旁边的活物刺激了一下他的神经,他几乎是立刻捂住那个人的嘴,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位优秀的猎手何时就会嗅出蛛丝马迹来。

  四下几乎寂静,飒能感觉身边的那位似乎有点微微发抖,飒低声告诉他自己正在被追杀。

  “……谁雇了他?为什么……”

  “我不知道。这也不重要,对不起容我想想办法……”

  “别急。我可能有办法。”那个人微微探出去一点点,观察一下又回来,突然放声:“E——E.N.”

  四周还是那么安静。忽然,飒能辨别出一个准确的脚步声——一个暴露位置的脚步声。

  “你是谁?”理他们距离应该不过几米的猎手终于露了声音,“你可以现身,我保证不会马上动手,因为我的目标不应该知道这个指令说法。”

  飒不明白身边的小朋友怎么回事,那个人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跟飒要了个电话号码以后“蹭”地站了起来,而他先不管发生了什么,照暗示悄悄逃向出口,

  “又是你?又做这种事?壳——”

  “华绒绒?你怎么在这?你……你没和你哥一起?”

  “我出门两天了。你别管我跟他,你今天又为什么追杀别人?”

  “这不干你个小孩子事……”

  “少来,别以为学我哥我就不敢跟你杠……”

  ……

  听他们两吵着仿佛认识了不短时间。飒在距出口有安全距离的位置监视着动向,中途收到了绒绒发来的安全地址。不管怎样,这种时候该把朋友叫过来……飒开始联络炸。

  安全地址意味着没有杀手设置的暗符。“WAR酒吧。飒。”飒点完发送以后,从无人的阳台跳下,前往约定地点。

  

  “WAR酒吧。飒。”

  炸看着短信,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关灯关门,出门招车。

  提前一条街左右距离下车,穿巷过店地绕进去,算是习惯也算是实际需要,他知道他的危险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们认识是在一年以前。炸出于生计需要决定招一位室友,而飒几乎在见面以后就很快敲定了。见面时他们一个是小咖啡店主,一个是自由写手,半年以后,发现是一对警察和罪犯同居一室。

  这么说也有失偏颇。当时他们相互盯着对方看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飒先举双手坦白:“好吧,我以前……也替‘大人物’们做了点事,我不是想开脱,但你要追究的话我怕你有危险。”

  炸把警官证收起来,“这个证其实过期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

  “……”

  “……”

  “所以,嗯……先说好,”飒小心翼翼挪了个位置,调整了一下僵硬的坐姿,“你要抓我么?”

  “抓你?”

  “对。我怕突然哪天我回家的时候,你就因为职业习惯突然给我准备一副手铐。”看到炸突然扭过头笑了,飒虽然表情缓和了一点,“真的,你是不是在家藏了一副。”

  “那照这样我应该连家里的水都不敢喝。你放心好了……虽然我是有一副,不过我没有那么强的信仰感,或者我说不定比你还心大呢。”

  炸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因为他是卧底结束负伤离职的。挣扎在黑白线上的事他见了太多也做了太多,对某些东西他已经从相信到怀疑再到追求最后到麻木。

  “我以后非得把那玩意找出来……”

  “先别急。你又不缺钱,还来合租?”

  “谁跟你说的我不缺钱。我真的很久没有接生意了……”

  至于为什么最终还是和这个“预备抓捕对象”在同一个屋檐下继续相处,大概同样活在黑白界限上的同类不太好见,也不太好相处,有一个朋友就十分难得吧。

  到了安全地点,炸把手揣在衣兜里,挤过人缝去见飒。飒递给他一杯威士忌,炸喝了一口表示度数还是有点,不适合活动的时候喝。

  “先放松。坐下。容我想想。”

  “怎么了?”

  “我被盯上了,我在被追杀。”飒按住炸的手,“这暂时是个安全地址。刚刚我顺利能逃出来如果不是靠那个人帮我忙的话恐怕真要成为概率事件。”

  “……这么惨?”

  “对方也是职业杀手。而且业务素质过人,甚至具备做掉任何一般杀手的能力。当然我知道我不是一般人。”飒看到炸习惯性递来的白眼笑了一下,似乎两个人都稍微轻松了点,“但那个帮我忙的小朋友和那位杀手认识,杀手叫壳。帮我忙的叫绒绒,当时为了阻止壳说了一个像是命令的暗语。”

  “说明什么?”

  “说明不了什么……有的杀手从属于组织,很正常。但那个绒绒知道就很奇怪了,我不觉得他特别……算了,也有人善于伪装,不过他们如果是同一组织的人,为什么有这种冲突呢?”

  “你知道你被追杀的动机吗?你最近还是之前……得罪什么人了?”

  “我到这里不到两年。知道我在这里的‘非普通人’……除你以外没有。也不可能有。自由作者身份就是一个账号,不可能从那获得线索的。”

  “你没接生意?”

  “接了那么一两个……但我不做两头不明的。之前那一个我来龙去脉都了解得很清楚,做的也很干净;而且那是个过程指令,没有人死。至于这次……我没开枪。”

  “什么?”

  “这次是个结果指令,只要目标死了就交易完成。目标死了,但不是我做的,我没开枪。事件发生、我从那里离开以后,就开始被一路追杀。”

  “……啧。”

  “发现我这一年老实得不可思议是吧?我没有完全不干了只是因为要保持嗅觉。你知道的,我们这行的人——过去做过什么,都会像怨灵一样,不可能完全剪掉,总会来找你的。特别是对于想逃的人,不可能的。”飒仰头咽下酒液,顺口说起自己见证过的故事,“我的一位女同事,在挣扎出来用新名字新身份找到爱人,成了家,几乎真的能彻底否认过去的时候,以前的人和事牵丝摸索地找到了她。她谁也没能告诉,悄无声息地被毁灭了。”

  飒难得讲起和他过去相关的人和事。不如说这年他真的更像个自由作家,就算闲话也是说文艺评论的多。

  “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炸忽然脑子里蹦出这句话,想不起大概是在飒看过的什么书里翻到的,忽然发现这话好像能够理解,“做个罪人比较方便是吧。”

  “你进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要是能早些发现一桩桩着手处理比视而不见最后避之不及的好。”飒拍拍炸的肩膀。

  “你好像也从来没有讲过你来这里之前……”

  “绒绒说,让我们转移。”飒悄悄地捏了一下炸的指关节,面上不动声色,好像闲话还在继续,“先别急。现在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这个酒吧我之前大概看了一下……只有一个门。但从外面可以看到二楼上有窗户。”

  炸了然,“所以我要先走出去试试?”

  “别啊。”“说得你以前没骗我干过似的。”“现在不一样。”

  “反正不管这条消息如何……肯定有人在等着迎接我们。”

  炸扶着飒摇摇晃晃地起来,两人开始留心观察起身边,人群嘈杂地扭在一起。但飒确信如果这里有一点壳的信息他都能嗅出来,而现在他们走到楼梯口,炸向身边的一个女士询问洗手间在哪,而飒还是没有发现。

  两端出口,只有一个猎手,他会在哪等呢?

  结果短信又来了,还是绒绒:“走正门。”

  “好像在楼上……我看你这位朋友有点麻烦,我来带你们上楼吧?”她穿着黑色的露肩装,眼睛上有一圈浓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一只手还拿着酒瓶。炸见此觉得可以先试着探探路,飒也在进来之前把外套脱了;那名女子走在前面,把他们送到洗手间外,还管炸要了电话号码。

  “看似一路平安。”

  “你找到窗户了吗?”炸问。

  “没有。这上面有点乱……不能再等了,他很可能进来了。”

  从洗手间出来,到暗红、幽蓝色灯光笼罩的走廊里,沿原路穿过一个个笑声弥漫的包间……他们谨慎地观察着每一个拐角和出口,直到突然又看到那个女人。

  酒吧灯光下的人显得很妖异,对着他们挑逗一笑,半边身体藏在墙另一侧。这个出现其实不太让人意外,炸正尝试开口,忽然那人伸手把兜帽套在头上,压低遮住眼睛,飒吃了一惊。

  “那是我的外套里面有枪……走!”

  那个人比他们快。而且灵活。两人被追赶着逃向某个角落,一扇简陋的门在走廊尽头。那件外套并不是随意丢弃的,飒还是不认为这会是壳。

  追来了,那人抬起枪,对准飒。在飒踹开那扇不开放的门前,那颗子弹就已经飞过来。

  “炸!”

  “……”

  走廊尽头那双妖异的眼睛终于一闪而逝。门里是杂物室……面前就是那扇窗。

  

  路上飒就发现炸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因为为他挡下子弹的地方曾经受过相当重的伤。他不能让炸这条手臂废掉。即便可能暴露,他也要带炸去医院。

  当飒终于能勉强松口气,开始拿把刀心不在焉地削苹果时,已经可能接近要天亮的时候了。

  躺回病房的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既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也是为了解决疑惑,炸问:“那个人,你现在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不清楚。但那个人,不,那个杀手不是壳,这是另一种风格的手法。而且,绒绒给我的信息有误。最起码后两条一定有问题。”飒把削了一半的苹果一口狠咬下去,鼓起来的脸颊和深陷如漩涡的双眼截然分明。

  



尚且一团乱麻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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